火花宇宙战记
(4~6)
作者:红雨船
第四章 降落作战

在卡那斯主舰队内的ROBIN,被医护人员打了安眠剂,正进入半睡眠的状态中,但就算是这样,她仍感到战舰激烈的震动,幸好之前医护人员用固定带把她锁好,否则早已经滚下床。但她知道现在的战斗是因她而起,眼皮不禁红了起来,后悔因冲动令事情发展成这样。一直在月球生活的她,年青时深信科学的知识可以造福身边的人或周遭的环境,故在大学选科的时候,她有别于一般的女孩子,没有选择会计或音乐等文商学科,反而选择了机械工程学这一冷门知识,在4年后她以首名的成绩毕业,很快受到了联邦政府的青睐,加入了专门研究宇宙开发技术的NASA部门。在那里她看见了各式各样的人,有专门研究宇宙重力飞行的老科学家们,有研究太空站成立因素小组的一批工程师,还有很多她想也没想过,对人类生活没有任何帮助,但仍有一大堆人在研讨的计划小组。

5年后,其出色的机械工程学论文受到军方高层的赏识,特别调任到武器开发组担任军用机械技师,官至少尉,那时她刚满28岁。及后在新地方工作,她认识了新的同僚,也认识了现任的丈夫——也就是原ZERO EXAM系统理论的原创者。

“…….嗯,很倦,看来药力完全生效了……”此时安眠剂的药力完全生效,ROBIN在追忆过去的思念时慢慢入睡了,而在她醒来的时候,战斗已经完结,她也身处在阿里昂殖民星,那时已经是3个小时的后的事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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宇宙同盟军的安特拉舰队,与地球联邦的水月兰的舰队已经开战超过半小时,战场上明显地分了两个部分,分别是战斗中的舰队和仍待机的MS。虽然打了大半小时,但双方都处于拉锯战的状态之中。水月兰舰队的总数刚好是对方的1倍,MS也比对方多2倍以上,分别是战舰50艘和MS100架。虽然如此,战况却没有水月兰想象中的好打。本来的计划是以分开左右夹击在中央的敌人,把敌人的舰队围在中心点,再作出包围状歼灭或说降对方,但对方看出了自己的企图,以全力攻击右方一边,形成一个合不上口的半圆阵。坐在偌大指挥室的水月眼皮半垂下,用右手托起下巴,一副睡眠不足的模样。从计算机的图像显示出双方的数量比起最初,并没有太大的变化,双方正在僵持中。

水月挺讨厌这样无意义的战争,若果是打击边境的宇宙海盗还好,但为了一个他完全不知道是什么的科学家而战斗,他明显抱着犹豫的态度。

“首要任务是追捕逃走中的ROBIN,首要重点是活捉,在未能确定状况时则一律格杀勿论!” 当水月接到了上司壬生鬼戒的指令时,心里真是一万个不愿意。他认为军人只需为人民服务,保护市政财产便好了,干吗要为一个逃亡到别国的科学家而大动干戈?一个科学家的价值比得上一个舰队所有人的性命吗?想到如此的水月,撑着下巴的左手已经变成双手。“对方有20多艘战舰,怎可能活捉,难道要我向对方说‘不想有死伤的就举手投降’吗?上层的要求也越来越过份了……”

从休息回来好一阵子的大阪,细心地把计算机的屏幕调至水月双眼的水平处(水月没精神的把头半垂),略带对水月姿态不满的语气把现时战况道出。“对方正以卑下的手法逃走,以期望与我方进行消耗战,再等待已方的支持或降下其它殖民星!”

“嗯,知道了……”水月的语气仍没有特别提高,只是他想起另一样事情。“是了大阪,最近这里的殖民星是什么地方?”

“啊..等等……计算机显示的是……是中立殖民星阿里昂,……当中还有我军第102师团,黑花中佐的驻留部队!”

“黑花中佐的驻留部队吗……”水月用手轻轻搞着额头,心里正盘算一些事情,屏幕数据在他的瞳孔内不停上下移动,在布告最新的状况。

看见水月动作仍过份悠闲的大阪,再次把喉咙的声音提高一度,以再次提起舰长对战斗的注意。“我说舰长啊,他们这样逃来逃去的打法,很令人讨厌,不可以速战速决吗?留给别的部队(黑花部队)不是但太好吧?”大阪以一个不称于职权的语法问道。

对大阪这种过于直接的问话,水月并没有感到不妥,也没感到烦闷。面对友人问他为何可以忍受下属(大阪)如此的态度时,他都支支吾吾的说他已经习惯了,或者是脑子大乱什么也听不入耳等低级解释,但实际上大家都知道他是一个三十三岁,曾经离婚,又没有什么恋爱触角的爱情白痴。有传他与妻子的离异,很大的原因是他呆板性格所引致,以他前任妻子的比喻是‘一个比木棍更木讷的老好人!’,所以当他的朋友知道有大阪这个可以容纳得他性格的女孩时,每人都是抛下了这由心的一句来做总结——“好好加油吧!”当然水月也是明白朋友们的心意,而他本人也知道,无论是什么事情,只要与大阪有关的,他现在都会额外留意和纵然。

这次他把头抬起,面对面望着大阪不施胭脂的脸颊,一动也不动的呆在那里,心内想着她还是一个颇漂亮的女人。

“怎么了,大倦了吗……”大阪有点意外的退后了数步,眼睛没有正视水月,面带红霞的望向另一边说道。

“没有!”水月以快速的声音答道,连他自己对这时可以想这些事情也感到有点不可思议,故手指向广角屏幕上敌方的舰队,把自己的窘态掩饰。“我都说这个中将(壬生鬼戒)没什么好差使给我的了,这根本是一块硬骨头!”

“对方人数不是少于我们的吗,照常理说,我们应该不会输吧?”大阪回过头再次说道。长期以来她都跟随水月,打过了不少的战事,当中有大有少,大多数都是胜利收队,所以极其信任他的本领。

只是水月这次的回复却不是那么乐观,他把手中的军帽戴回头上,少有认真的说道。“可是对方比我的指挥比我更高明,若只论出错的次数,恐怕我比他更多吧。比起那些边境海盗麻烦得多了。”当水月说完这句后,在他右手面的一艘战舰被流弹打中引起爆炸,令本舰受到了气流的影响而震荡。从震动回复过来后,大阪还看见爆炸后引起的余光。

“……好可怕!下一个会是我们吗?”从没试过如此情况的大阪,看到侧身战舰的超近距离爆破,彷佛血液倒流,把所有神经都紧绷得不能再紧,心内首次有这种可怕的想法。

“战舰集中一起,从左边阻断对方!另外MS队出动!”水月没有理会大阪的问话,在站稳后马上发出指令,之后他望向了大阪一眼,眼神变得坚定起来,把全部的注意力都集中在主屏幕上,为一下轮的攻击再作准备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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从对方少数舰队的爆炸至现在,处在主舰上的卡那斯并没有任何喜悦之感,最主要的原因是效果没有预期的好。在持续的进退之中,他本想找出对方的弱点而一口气攻击,但对方并没有机会给他这样做,在卡那斯没有温和笑容看来,他的确是有点不悦。

“敌方从右侧攻来,方位是3时90度角。”传令兵以准确的音节报告,从他的雷达显示看到相当于自军1倍数量的舰队集中在一起。

“对方没有把阵势后退,反而有系统地快速反攻,不是一般的部队嘛!”卡那斯望向后方的红雨船,对敌舰作出了高度的评价,也显示对自己占不了上风而不满。

“嗯,对方看来不是普通舰队,从阵容配搭以至战术的使用,好像是边境的守备舰队,这些人都是长期作战的部队,而且实战经验丰富,斗志坚定,一点也不好应付!”红雨船也默默地点头称是,从他由坐位站起来好一阵子,已看见对手的难缠程度。现在敌舰再出动了七十架左右的MS加入混战,这看来是大家最后对决的时候了。

卡那斯是一个充满经验的舰长,也是一个细心的男人,他察觉到红雨船有从坐位站了起来,应该是有点意见和行动。从以前模拟战时开始,他清楚知道眼前的男子是一个攻守兼备,智勇双全的指挥官和MS驾驶员,像现在的环境下要他坐下来等待结果,恐怕是不符合他的个性。“要行动了吗?”“嗯,待在这里,始终没有出去的好,反正对方也出动了MS部队吧?”

“那拜托你了,只要把时间拖延至我们舰队降下阿里昂,那时我们也会有另一支舰队的增援。”卡那斯低声地咕噜起来。

“哦……是什么人指挥的舰队也在附近?”对前辈的意思有所领略的红雨船,半带着不好的期望问道。

“……是那个非常出名的人……”“出名的人?难道……是那个女佣狂?”

“是的……”“妈的……”

两人一起摆出无奈的表情后,卡那斯便把屏幕中的指示输入在一张记忆卡,递给了红雨船。“这是作战的资料图,另外我会准备一艘专用的下降艇留给阁下,期待阁下的卓越指挥。”“呼,好的,那我先下去了。”

从指挥室的舰桥来到候机楼,红雨船找到了技术主任康德纳.门捷列夫上尉。当上尉看见少将的红雨船到来时,口中最后一条的鸡腿已经无情地跌下。红雨船对此当然并不会责怪,战争是无情的,只要是不影响军情的小事情,年轻的少将都会轻容处理。“你是康德纳上尉吧,卡那斯舰长应该有通知你MS的事情吗?”

当大汉康德纳听到MS一事后,忽然间整个身体都僵直起来。(唉呀,久悠大佐,妳害死我了!)

“怎么了上尉?”红雨船等得有点不耐烦。

“是这样的阁下……” 康德纳站直身子敬礼后,用左手指向远处的旧扎古,口中发出嗡嗡的叫声。“只剩下这部了……”

“……”(红雨船)

“……”(康德纳)

“这是在作弄我吗?康德纳上尉!”“这当然不是说笑了,阁下!因为久悠大佐专用机待修的关系,她驾驶了为阁下留低的基捷。”情况不容康德纳隐瞒,只好第一时间把久悠的事说出来。

“是久悠吗……?那我明白了,这样的话,也只好驾驶这扎古了。”听到了久悠的名字,红雨船有点原来如此的无奈感觉。

“真的驾驶?但……阁下,那机是我的……”康德纳还想说出宝物两个字,但最终都是没说出来。

“哦,不用担心,我还有自信可以用此机存活下来。好了,不要再磨时间了,上尉!”

“是……”

第五章 天堂与地狱之间

久悠自小从宇宙远方看见蓝色地球,已经有一种独特的情意结。当她的父母要带她回地球故乡的时候,久悠还带着远足旅游的心态,兴奋得在宇宙飞船手无足蹈,大叫大笑。从一望无际的宇宙中,繁星点点,久悠发自内心想着,这些数百光年甚至是更远的星斗发出的微光,怎也不及从肉眼看到的地球那么漂亮,那么可以令她兴奋,在出发的前一晚,她还忍耐身体因核射线影响而引起的剧痛,高高兴兴地换上了一件新的连身裙。那年她12岁,和在1号殖民星居住的同年小孩一样,因遗传或直接受到核射线的关系,身体比一般的地球人容易死亡,但却有比一般人更好的天资(各人有不同的优点),可以说是用寿命作为筹码,换来了某方面超人的能力。

前往地球的宇宙飞船已经接近大气层,年少的久悠可以看到船外身像是被火烧烤般,火花四起。不知为什么,久悠的全身又开始剧痛,虽然因上机而没有吃药,但身体的疼痛却比平时早了,在她痛得快要哭起来的时候,一道白色的巨大闪光从她的脑中一闪而过,跟着她看见了许多人被火烧死,血肉横飞的消失太空之中,当中有她的父母,有她身边的小孩子,也有坐在最后位置,在上机前给她吃糖果的年青哥哥,最后她还看见无数的恐怖白色格子在天上飘浮。

久悠在痛不欲生的状况下看见了如此的画面,不禁高声的大叫出来,只是此时没有一个人可以理会她,不,应该说是她的叫声被人掩盖了。

“糟了!被卫星炮发现了!”先开始有人这样的大叫起来。在这个拥挤的船舶内,其它人也一同起身,惊呼高叫的哭起来。虽然全身剧痛久悠很难受,但她看见人们的哭叫时,但也望记了自身的疼痛,只感到父母用力过度的拥抱。从船窗望出外,久悠可以看见一部银白色的巨型物体,正慢慢的移动,当中一个黑色的巨大炮口快要向着他们的宇宙船。

“爸爸……妈妈……”久悠虽不知是什么事,但她已被眼前的景况吓得也哭出来了。

周遭不知谁人突然说起了救生船,一时大家都生出了希望,只是大家都知道,这里的救生船只有100部,但人数却有1000人之多,这样的事情是没有办法的,因为这样回到地球的行为,在当时的宇宙内算是一种偷渡的行动,没有什么法例保障可言,所以那些没人性的太空贩子也不会理什么人数限制,只要是放的下的人也全都放下去,以致发生这样供不应求的事情。

最后在一致决定的情况下,大家都同意把最年少的孩子们使用救生船,代成年人们活下去。从久悠最后在父母听到的说话,便是‘对不起’这三个字。这时一个个细小的白色救生船飞射而出,当久悠的救生船逃出后,那艘载着她父母的宇宙船在一道巨大的白光被贯穿,最后在她的眼前爆炸,而人们的血肉也在大气下快速的蒸发。此时那巨大的卫星还意犹未尽,竟向那不足50只的救生船开炮,很多的船都被打下,久悠甚至看见了那对给她糖果的年青人被打得身首异处。过了不久,一道白光也打中了悠久的救生船,但幸运的是,久悠因远离了射程范围,而没有被直接击中,只是擦中机身边;这样她虽然捡了一命,但在被烧红的机仓内,活像一个没得走的白老鼠般,被灼烫得左右疼跳,逃也逃不了,避也不避开,只能在船内痛哭狂叫,最后她的身体多处被烧伤,接近有50%之多。后来回到1号殖民星的久悠,全身被白色的绷带缠绕,在一只仅露出的红眼球下,只看见了一格又一格白色的医院天花,还有从地球播出那一句‘一场漂亮的烟花表演’的嘲笑,而流露出来的无限憎恨——

“父亲……母亲……总……总有……一……天,我..我要把地球……的所有人都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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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杀!全都杀了!”久悠一边说出这几个字,一边驾驶基捷,手持着当中巨大的红色镰刀无畏地前进,她带领5人小队从中央突入联邦舰队与MS群中,以超乎想象的勇猛杀敌。从她杀气腾腾的面容,还有那一红一黑的眼睛看来,很难想象她是一个刚满21岁的女孩。“把他们全击落!成为我们黑色黄昏的败军亡灵!!”

话语说毕后,她的小队高速地左右飞开,剩下她一人直飞到敌阵前。在她前方的敌人配置,有6架随舰护卫的军王(WARKING),是以近距离攻击为主的联邦泛用机组,配有实体剑和光束剑各一把,还有一面专用的能量盾。6架军王并没有理会其余分散开了的梦魇(久悠小队的特殊量产机),直指身为指挥官的久悠。

在漆黑宇宙中飞行,是需要良好的空间方向感,否则就是同伴的MS与自己同一水平的向前飞,大家也是很容易走失,但这种情况却没有出现在那6架军王身上。军王以不同方位飞向久悠的基捷,而且都能保持同一距离前行,显出他们都是素有经验的机师。当到达了400M左右,其中3架军王发射头炮,以试探久悠的反应,另外三架则拔出了光束剑以待久悠有破绽时攻击。

久悠并没有因军王的头炮而作出大动作的回避或退后,反而保持同样速度前进,再以不停的左右转圈躲开了大部份攻击,手中的红色镰刀与漆黑宇宙混为一体,成为一道冷峻的死亡闪光,直捣正因惊讶而稍微退后的那3架军王。

“妈的!这种动作!”其中一架机身编号1的军王驾驶员不禁呼叫起来,当他看见有人竟可以如此速度,如此方式保持平衡与方向感前进时,他知道眼前的人并不是泛泛之辈,觉悟要马上向前拔刀相对,可是一切都大迟了,他的手还没放在刀柄上,耳边响起一道令他震惊的声音。

“你已经完了!”久悠冷酷至极地吐出这五个字后,已经手起刀落的刺下去。

“呀,是个女孩子吗?”军王1号机驾驶员惊异的说出此句后,已被久悠的红色镰刀攻击,直穿驾驶仓身亡,甚至连逃生装置也来不及使用。对于久悠是女孩子这一点,本来其它5机军王也是一时不未能接受,但对于同伴被直击驾驶仓而坠毁更感不安。因为他们看见久悠的攻势是如此的狠毒——直击驾驶仓而不给敌人逃生的机会!这是一种多么可恶的杀法,而且还由一个女孩子使出来。

“都过来受死吧!地球的垃圾们,我要把你们尝尝 "天堂" 的滋味!!”久悠的基捷把镰刀挥向前,一堆军王的碎渣随着她的前冲打击机身而发出“啪啦,啪啦”的声音。

其它5机(军王)都一时都呆在当中,但随着久悠冷言刺激,都一同愤怒起来,举刀直斩基捷的驾驶仓,誓要她尝回那种绝望的死法。从军王传来的热能和动态数据传送到基捷的分析机内,显示器敌方雷达的表示已经由黄色变成红色,代表敌机快速接近自机,属于危险状态。只是久悠没有退后,仍是以勇猛得令人奇怪的方式直飞过去,彷佛是不把对方看在眼内。

此时五架军王亦没有转移任何方向,以同一水平前进,因为久悠的动作是极具挑衅性,军王的驾驶员就像被人小看了般,使他们心内极度的不快,虽然说出引起这种感觉是很失礼——只因为对方是一个女孩子,他们铁定刚才只是她好运而已;实力肯定不如自己——只是他们不知道,这样大意的想法将使他们终生遗憾,甚至是死得不明不白。

就在军王们准备举刀时,眼前突然出现了感到一阵不知从何而来的压迫力,跟着有3架军王已被红色的镰刀刺中驾驶仓,在机组还没爆炸前,那些人已经被热能刀灼死了。这种连看也看不到的攻击,他们想也没想过,到死的时候还不知道是什么一回事。

“……小丑们。”久悠纯熟地把镰刀上下左右地挥动,并没有马上攻击余下2架军王,只是冷冷地看着身边敌机的残骸,右边的红眼稳稳地发出邪念般的淡光。她没有马上攻击剩下因惊吓而一时停下来的军王,是要他们感受到那“天堂”的感觉。

“你们两架都一起上吧。”久悠再次开了近距离的战斗频道无情地说道,基捷左手的食指还摆出‘过来,过来’的手势。剩下来的两架军王都是身经百战的战士,虽然眼看着同伴被无情的击落,但他们也没有了任何退路的,豁出最后的意气后前攻,以保持一个战士最后的尊严。

结果很快得出来了,2架军王也是在攻击前被人‘先读’了般,在一个看不到的情况下被人搞定了。“已经6架了,在我的念动力之下的亡魂……”久悠头也不回地带着她的镰刀,抛弃那些新的宇宙垃圾,直奔到战场的另一方。“我仍是在看着地狱啊,爸爸,妈妈……”

由久悠黑色黄昏队出撃后,左边MS的战场明显被卡那斯的舰队压制了,使舰队争取了下降准备的时间,这不得不归功于久悠的功劳。而她的奋战除了控制战场的节奏外,还令水月兰的舰队受了意想不到的打击。因为当左方MS被击坠后,出奇地没有任何救援信号,这一事使水月深感震惊。照正常来说,任何情况下被击下的MS,其驾驶员都会尽可能使用脱出装置,再用宇宙飞行服的救难通讯频道求救,以保留生命,只是现在这个情况,水月大约也猜出了当中的麻烦。

“对方有ACE,而且……”“而且?”大阪看出水月罕有的不安,双手不禁紧紧捉着他的肩膀问道。

水月的眼睛一下子闭合,面上露出少见恼怒的表情。“而且……而且那人是一个专攻击驾驶仓的混蛋!”“舰长,那样的事情不是太可恶了吗,就是边境那些穷凶极恶的宇宙海盗也不会……”

“所以才说那人是混蛋啊!无论怎样憎恨地球的家伙也好,都不必要如此……!!”水月这样的发怒地说话,大阪也是首次看见,一时对不上话来,只好尴尬地看回屏幕,但是她突然觉得眼前的水月很有威势,也很有男子气概。

“咦……不是吧?舰长……”盯着主屏幕的大阪擦了擦眼睛,把本身紧抓水月肩膀的双手,用力地拍下水月的头盖,使他‘哎唷’的叫了起来。“大阪上尉,妳怎么了……”“请你看看主屏幕第3行的第2格影像。”

“第3行的第2格…….”水月眼睛快速地搜寻,好不易定在私人屏幕看见的时候,他惊讶得嘴巴都嘟起来,脸上渗出了难以形容的表情,一时说不出话来。

同样的事情也发生在中央的战场上,一批正在战斗的联邦MS部队也是说不出话来,因为他们笑得连眼泪也快出来了。“你……你看啊,是旧扎古呀,是最古老的旧扎古啊!!哈哈……!”“呜哈哈,是神经病的家伙吗,怎么出来送死了?!”“这蠢家伙是我的!让我一击干掉他吧,那种杂碎!”一个看来是队长的军王驾驶员,带着轻率的态度射了二枪,只是旧扎古竟都仅仅的避开了,还一直向着密集的中央前进。这样的事情使刚才那位队长有点怒了,他再次举起了雷射枪,硬是不信打不下这旧扎古,但他正要发射的时候,近方传来了数次的爆破声,一剎的光芒使他失去了目标的踪影,当他从广角器看清楚后,才知道有4架联邦的军王被撃下了。原来这是刚压制了左方的久悠,领着她的梦魇小队前来支持中央方位,她接收了卡那斯的通知,要她保护由红雨船驾驶的旧扎古直到敌方的中心。

“真的艺高人胆大,那个红雨船,不……是那位阁下!”久悠听从了卡那斯最新的作战指令,抛下了这句细语后,便马上冲入敌方的阵中,好掩护红雨船的扎古。“敌方的MS还有50多架,一口气把他们都撃落!”

从自方频道听到了久悠如此豪语的红雨船,面上不由抽动了一下,继而不禁看着四周的喃喃自语。“她还说的颇轻松嘛,但事实上也是多得她,我才如此轻松啊。”正如红雨船所想的,久悠她近乎勇猛得过份的战斗方式,吸引了敌人的大部份火力,令自己免受了攻击之苦,当然另一个原因,也可说他的旧扎古实在是没什么值得被人撃下的烦心吧。当红雨船到达了敌方舰队2公里的雷达范围后,他便马上跳出扎古,由其自动航行到指定地方,自己则使用早已准备的喷射器,飞到附近为他准备好的下降艇,马上离开战场。

“好了,各位安特拉舰队的人员,现在尽可能离开那个‘区域’,准备降下的程序。”这是由红雨船发出的退军指令,当然大家也知道这是作战计划已经成功了;但久悠看来是还不想撤退,仍在边缘区域与敌人不停的纠缠。

“久悠,怎样了?作战已经成功,妳马上与部下一同回舰吧。”红雨船从下降船看到久悠仍不肯撤离,因而开了视频与其对话。“我是知道的,阁下,但……”

“久悠大佐,这不是请求,而是命令。”红雨船漆黑而尖锐,发出无数寒光的眼睛贬也不眨,看着久悠那对一黑一红的眼眸,冷冷地说出来。现在的他实在不知久悠在想什么,做什么。

二人一阵的沉默后,久悠说了一句‘明白’,便径自把屏幕的视频关掉,独自飞回舰队去,在她手中红色的镰刀,也从黑色的宇宙失去了点点的光芒。

“现在……还是在看着地狱吗?那孩子……”红雨船不禁摇头地叹气,轻轻的坐回椅子上,扣上了安全带。

现在水月的舰队MS数目,由最初的70多架,降至现在的50架左右,而对方宇宙军的20多架,被撃堕的也只有4架而已。“对方实力不是太高了吗?”水月双手伸长了,语带疲倦地说,从270度主屏幕中,他正看见了对方的撤退,心内也不打算追撃,只望看定情况之后再作打算。他从指挥椅子起身的时候,看见了大阪正入神的留神屏幕,不禁好奇的问有什么事。

这时大阪用手再次指指屏幕,歪着头的说道。“敌方的旧扎古还在这里缓缓前进,不知……不知在干什么呢?”

“旧扎古……?这次不好了!”水月在大阪的话还没说完,已经转身的咆哮起来,下了命令。“全员远离那扎古,不准撃堕它……”

当水月的指令还没说完,通讯员还没传讯时,一名军王驾驶员发现了这扎古,无情地开了枪。跟着在一瞬间,距离扎古1公里范围内的宇宙空间发出了惊天巨响,一度强烈爆炸的闪光极目地向外扩散,把空间内的一切都吞噬了,当中包括了3架小形战斗舰和30架以上的MS。“妈的!中计了!!”当强光闪过时,远在爆炸中心的水月兰,马上跳到主屏幕前,怒得把军帽也抛在地上,眼巴巴的看着这场可怕的灾难。

同样地,殖民星的安特拉舰队则一起欢呼,对敌人这一次重大的损害高呼‘万岁’。只是久悠并没有特别的欢欣,她仍是以一贯冷冷的双眼扫过宇宙中的残光,露出丝丝的残酷笑容,头也不回地走回舰桥去。

“我的黑色左眼,是看着天堂,而我的红色右眼,则是看着地狱……一个,只有无尽亡魂的地狱……”

第六章  殖民星阿里昂的相遇

从殖民星阿里昂的上空,也可以看到宇宙战场上爆炸的一点火光,虽然不是很长久,但在一剎那的闪光与声音,当地的人民还是能隐约感觉到。毫无疑问,这次扎古的巨大爆炸,是宇宙同盟军预早安排,给予舰队可以降下殖民星阿里昂的一次作战计划,而且也是成功了。

先不不说上了当的水月舰队损失有多惨重,只是从水月兰那完全怒不可遏的反应已可以想到了当时的情况。而这样事情会发生的原因,基本上可说归功于红雨船的策划,当他驾驶旧扎古出宇宙的时候,当中已经放满了可以引爆扎古的大量特殊炸弹。而所谓的特殊炸弹,正是一些可以使核子起反应的一些化学物品(旧扎古好像是由核驱动,当然,大家不必对其中的理论认真,因为熊是文科的……),而这些物品一受到发热就会产生核子反应,最后会发生小型的核爆。

驾驶一部会发生核爆的扎古的这样事情,虽然听落骇人听闻,因为这种无论是构思还是实行的能力,本身都要有很高胆量和详细的计划,而最重要是这计划不但天马行空,更要命的是一旦失误,负责行动的人必死无疑,胆子少点也未必可以肩负重任;所以连久夕这种大胆的人,对于红雨船这个行动不得不佩服。

当然红雨船最后确实是成功了,使水月的舰队不能再度追撃,只好眼巴巴看着敌方舰队下降到这个中立的阿里昂殖民星。而在水月重整舰队的一天后,他们也降下在阿里昂殖民星极北之地,寻求当地黑花部队的协助,以追捕ROBIN的下落。

阿里昂殖民星中部海岸线 安特拉舰队 8:30分

从前天的战斗至现在已经过了二天的时间,双方都没有采取任何的行动,因为阿里昂殖民星是一个中立的地域,任何战都不容许发生在此处,而像这样的中立区域,在宇宙中共有10个。它们都是受到国际公约下监管,一但在不合情,不合理和不合法的情况下被人开战,不论是联邦还是殖民星的开战将领,都要受到国际军事法庭的裁决,判处监禁甚至是死刑。故此水月兰想在宇宙区域内把事情解决,而卡那斯则一心一意要下殖民星,也是因为这个原因。

说回安特拉舰队,他们把众舰艇停靠在中部海岸线,以等待宇宙同盟军的援助,而前来援助的人,正是被其它同僚私下称为‘女佣狂’的雷恩特大佐,有此特别绰号的他,在宇宙同盟军中内是一个人人皆知的大众人物,除了是他那狂妄自大得令人受不了的性格外,更令人留下深刻印象的,是他全舰的士官都是由女性组成,而且她们都是清一色穿上同款的女佣制服,完全是脱离了军人中的规格。

而由计算机中所得的显示,雷恩特的舰队还有7日的距程才可来到阿里昂附近。

“各单位把工作完成后,可在余下两天的时间(即是雷恩特到来的日子),各位可自由活动。”舰长卡那斯在所有舰只安全到达后,热情地宣布了这个消息,之后还引起了一阵不小的骚动。所谓‘自由活动’,基本上是只有在陆地才有的名词,试想想,在这个无边无尽的宇宙里,给你自由活动还有什么用?

除了医疗班的士官比较忙碌外,另一个会比较忙碌的组别,就是机组整备班和舰艇修理组等人。而本来平时朝气勃勃的整备班大队长的康德纳上尉,今日的容貌比平时明显地差了很多,正确地说,他平时那耀眼的存在,与雄厚的声音突然都消失了,甚至在他桌上早准备好的鸡腿还没动过。

每当他眼睛扫过旧扎古的旧处时,准备班的众人都感到那种近乎使人窒息的哀怨眼神,还有那深不见底,简直像黑洞般的喃喃毒咒。

“好了,队长,你先休息吧,这里有我们在……”“对啊,对啊,队长……这数天我们都行了……”

“哦……” 康德纳上尉有气无神地回应了一下,他的眼神彷佛闪动了数下泪光,他把头再次转向旧扎古的方向,嘴唇微微地震动着,似乎有什么想说的,但最后还是没说出来,就径自走回自己的房间去。

“他的打击真的很大嘛!”久夕刚刚走来这里,看见大家围绕着的康德纳垂头地走开,再想起了那扎古的事情,有点同情的说道。“反正这个情况有点是因我而起,让我陪他出去市区走走吧。”

就是如此,久夕和康德纳上尉,还有舰上通讯员基尔雷娜﹑一条熏子四人前往市中心游玩,以享受罕有的优闲时光。由基地至市区中央的路上,康德纳仍然是木呆若鸡的呆滞在车内,口中虽没说什么,但从他的复杂得难以形容的眼神可看出,他是有些‘气’出不了,还闷在心中。

驾驶车子的久夕从倒后镜看到康德纳那小有的沮丧表情,咳了一声的叫道:“好了好了,上尉,和我们这些大美女一起出街,干吗还摆出了如此的表情。”此时基尔雷娜和一条熏子都一起点点头,对悠久的说话表示同意。只是康德纳听后眼睛扫了三人后,摆出了一个难以接受的语气说道:“噢……什么大美女啊,不还是1萝莉和2幼齿吗?对于我这种成熟而有魅力的男士,还是未够看的。”说后他还肯定地点了点头,好像一副很正确的样子。

“哼……”身为雷达监察员的一条熏子先发出了不满的讯息,左手食指碰着前额,轻拨额前的留海,喃喃地道:“某人好像是亲自为自己的宝贝孩子安上炸弹,让他到处乱窜呢……”

“对啊,听说有人还是边哭边装置,而且是最高浓度的烈性炸药,肯定连灰也不剩呢!那宝贝真是很惨啦~”安特拉主舰通讯员基尔雷娜望着车窗外面的风格,煞有介事地咕噜起来。

一条熏子与基尔雷娜一唱一和地应对着,反撃着那名‘成熟男士’的无礼言论,使康德纳差点要暴跳大叫。

一条熏子身穿一条及膝的白色百折裙,上衣则是一件黄色的休闲绵衣,配合着她一头金黄色的短发随风飘摇,双手的系上的小绳子,还有那颗明亮的大眼睛,看起来是很有活力的样子,而基尔雷娜是一个比较娇小的女孩,身穿黑色的衬衫外加小背心,一头黑色长头发闪耀在空气中,传来了阵阵淡花的香水味,再加上她的和蔼笑容,给人的感觉是一个很亲切,没有什么架子的女孩。她们二人同是一起在军校刚毕业的同级生,年龄为18岁,官阶为下士。在军校时二人都是同一队班学习,就是毕业了,也一同派往卡那斯的舰队进行实习,所以俩人的感情都特别好,由二人一起出来市区也可见一番。

当然地,她们虽是这样地说,但康德纳也并没有生气,只是装出一副要吃了妳们的手势,跟着便大笑了起来;因为他知道这二名女孩是出名的小灵精,而且和自己也很熟稔,所以才会这样的说话,若换了是对红雨船或卡那斯那样的人,她们可是连声也不敢多出一句。而对同样是大佐的久夕,二位女孩和康德纳也并没有什么的大忌,因为相比红雨船或卡那斯那,久夕的性格可是没那么严肃,而且她也时常混在整备班和那些工作人员一起饮酒聊天,完全没有官僚的架子,所以舰上的士官们也很喜欢她,在一般场合大家都称呼她为久夕大姐。

过了不久后,久夕等人到达了殖民星的市中心内,她们把车子停泊好,便在街上购物游玩。阿里昂本身是一个中立的非军事殖民星,在国际法规的管制下,殖民星容许任何一方的军事势力下降在此,但却严禁在殖民星内,和远离宇宙500公里范围内的空间,进行可影响阿里昂任何运作的战斗,故这里被人称为沙漠上的‘绿洲’。

在这个‘绿洲’内超过50种不同国藉的人存在,所以夹杂了很多不同的地道文化与产物,一条熏子与基尔雷娜来到这里后更是双眼发光的左走右跑,已在好几家的商店买了几套衣服,还有一些潮流精品。康德纳基本上走得脚也软了,像他这样的大男人本来就不爱行街,何况本来应该是众人陪他出来散心才是,现在他反而倒过来陪那二名鬼灵精购物,想着想着不禁在橱窗外抽起烟来。当他抽起烟的时候,才发现久夕也在自己的侧近,并没有进去商店内。

“怎样了久夕大姐,为何不进去看看啊。” 康德纳边说边把香烟递向久夕处,笑着用手指指着烟包的道。“是特纯薄荷的哦,烟味很轻的。”

久夕也笑了笑的把烟包接过,纯熟的点上了一口,看着天空缓缓地吐出一口白烟。“你是抽这样轻味的烟吗?男人中很少见的。”

“哦,这是以前的习惯罢了。” 康德纳说笑地道,但脸上却露出了苦笑的表情。久夕知道他并没有说出实话,但也没有追问下去,反正各人也有自己不想说的旧事。

“其实啊……是妻子和女儿不喜欢我抽烟,说我的口气大臭了,所以就是戒不了,也改抽这种轻的烟,对人对自己也好点啊!”上尉转动自己手上的戒指,无甚表情地道。

久夕听后有点皱眉头,据她所知,康德纳应没有亲人,应该说,他的亲人好像是在一场战争中死去了。

康德纳再次吐出一口烟,像是知道久夕的疑问再道。“她们都在以前死了,在一场战争中……而且都很久了,若女儿还在生,应是21岁了,与大佐妳差不多……不过我也是差点记不起了。”

“这样的话,真是不好意思了。”久夕也没有特别的感情响应,她是对生与死的事情并不是很上心的那类人,比起同是21岁的女孩,她明显是麻木得多了。

“我不喜欢购物,除了实用的东西外,其它我是很少买的,反正也不知在何时会死在战场上,买了也不知留给谁。”久夕缓缓地说,这是对康德纳最初提问的回答,本来她是不想回答的,但像是为了回应上尉说出往事,久夕才突然开口说出来;只是她说起来仍是没什么感情,彷佛并不关自己事似的。

“对哩。”康德纳附应着,但心内其实也不完全同意她的说法,他反而觉得就是不知何时会死,人应该更好好的享受才行,像是成语所谓的‘及时行乐’一样。但对于久夕这样年青的女孩有这种想法,心内却是说不出的无奈,只是他没想到她会说出‘战死’这种论调,因为久夕给人的感觉是永不倒下。“想不到大佐也会有战死的想法哦,不像妳呢。”

久夕抬头看着人工天幕,眼下映出了黄昏小鸟飞翔的立体影像,她的思绪好像飘去很远的地方似的。“我并不是那种看来很自大的人吧?”

“的确不是,但妳给人的印象是超级ACE的类型啊,而且是很强气的那种。”

“是吗?其实上战场时,我还是挺害怕的。”年轻的大佐把烟头掉在地上踏踩后,转头看看那两个鬼灵精买好了东西没有,跟着再露出了还不知等多久的无奈表情。“我不是服药变成狂战士的那类人,而且并不是强得可以目中无人,像遇上少将(红雨船)那样的驾驶员,我基本没有信心可胜的。”

当久夕提到红雨船时,康德纳脑内的神经好像‘啪喀’的跳了起来,良久才辛苦地吐出了半句话。“那家伙有这么厉害吗?”

“哦……大概是吧……”久夕知道说了不应说的话,吐了吐小舌,才再说下去。“虽然没与他在训练中对战过,但从数据和以前的记录片段看来,他几乎没有什么破绽,无论是技术还是心理等因素;从他的外号叫‘黑色战神’也可略知一二吧。”

“哼,什么‘黑色战神’,根本是装模作样的家伙,倒是‘战神安全套’我就有听过!难不成是他生产的么?” 康德纳没好气地说着,引得久夕也大笑不已。

“哈哈哈……好了好了上尉,真的笑死我了,笑到我也透不过气啊..哈哈”

“啊……哦……是吗?”(真的有这么好笑吗?)

过了不久,一条熏子与基尔雷娜从商店蹦跳出来,展示手上的银器,一同叫着。“你们看~漂亮吗?我们戴的漂亮吗?”

“嗯,漂亮极了,都戴的很漂亮。”年近四十有多的康德纳作状地称赞,逗得二位女孩开心之时,却突然指着那银器再道。“银器真的很漂亮,戴在任何蠢才的手上也会很漂亮,嗯嗯……”

康德纳这一句话,引起了二位小姐的低吼,跟着一同张牙舞爪的作势扑过去,只是最后却是手挽着他一起前行。当然这个大叔也乐鬼有小姐送上秋波,哈哈的笑了起来。他们前行到了一间游戏中心,一条熏子与基尔雷娜马上拉着久夕前去,好好的玩乐一番,康德纳这时也少有期待的走进去,口里低叫着有‘脱衣麻雀机吗’的四周扫视。只是4人很快被一堆人群吸引了视线——那是在一台最新型的机动战士立体仿真器前。仿真器的体积很大,其中的分开了两个座位,都设计得像真的驾驶仓一样,完全看不了玩的人,而场上也有三部屏幕显示器,分别是用来展示两位驾驶员的各自动作,和大地图上二机交战的实时播放。

当他们接近游戏机时,一名从驾驶仓出来的年青人,摇着头无奈地伸手挥动,表示自己输的没话说,剎时人群爆出了不同的欢呼声,此起彼落的叫过不停。

“哇!连那个长胜的高手也输了,那个女孩好厉害啊!”

“已经是32胜了,可以说刷新全殖民星的纪录啊!”

“还有人来挑战吗?还有人来吗?”

此时人人也互相四望,没有人敢上前挑战,那游乐机则不断发出寻找对手的音乐与字幕。

“那人很厉害呢,是高手中的高手吧!”基尔雷娜兴奋地说道,手还指着那32胜的指示板跳起来。

只是康德纳满不在乎的摇摇头,表示不过是游戏罢了,若是来真的,情况可是不同了。但一条熏子却接着道:“那不是一般的游戏哦,在杂志上说它是最新的科技产物,操控可媲美真实的控制,而且连战斗数据也是从军事制造商得来,十分厉害呢!”

“哦,是吗?”久夕的手指轻轻地放在唇边,罕有地表示有兴趣。“那即是内里的人在现实中也可以是驾驶MS的高手吧?”

“唔……也可以这么说~”基尔雷娜边说边把久夕推向驾驶仓前,期待的笑了起来。“久夕大姐要试试吗?”

“好吧,让我试试是否真的如此厉害。”久夕说完的坐上了驾驶室,顶盖的慢慢完全合上来。对于有人挑战这个不知名的长胜者,大家都一起欢叫起来,只是他们都认定久夕输定的了,而且还是在很短的时间内。有的年青人更大叫要33胜等叫嚣。

坐在仿真器前的久夕展开了操控,当中精密的显示器使她也吃了一惊,尤其是那方向的推进器和准星的设定,几近与真的MS无疑,她心情平定下来后,选择了一架机动性高,有隐形系统的MS作主机,当选择完成,计算机跳出了说明书与3分钟的操控适应,对于本身是现役驾驶员的久夕,她基本上只用了二分钟便大约的摸熟了运作与规模,之后机械人便飞进了游戏的战区,与那同是女孩的高手对决。

久夕从之前的数据知道对方的称呼叫做‘菲尔’,使用的是另一款高速机体,以射击为主,机身以红白色配合,相当的显眼,而战斗的场地是在市区内,有很多高楼大厦,在远处还有任何势力也会攻击的基地雷射炮,不小心误进会有被击落的危险。

最后,战斗‘GO’的指示一打出,名叫‘菲尔’的对手,已急不及待的冲上前,以最快的战速直往久夕处,展开第一轮攻撃。

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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